这一个答案，像是一道惊雷落在她的心上，震得那些涌过来的云朵全都溃散了。
“你，说什么！”
“你说你不是宁儿，你可知，正是因为那个孩子，才会有宁儿和姜儿。”宁殊的目光再次转了过来，看着姜蕴宁，极其的复杂。
姜蕴宁口干舌燥，声音无比艰难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徐国公府传承数百年，男丁一向兴盛。近几代以来，更是无一女丁。”宁殊叹息了一口气，眼底慢慢的笼上一层尖锐，“那个孩子来得很不是时候，或者该说，天不待那孩子。天下将乱，你母亲无意得了燕国皇室暗卫的分布图，燕国容不下你母亲，却又耐何不了你母亲，只好向徐国公府动手，以期逼你母亲就范。徐国公府门庭兴旺，但那一次燕皇是下了狠心，出动暗卫数万，断落不少徐国公府根系。你母亲为保全那个孩子，为保全徐国公府，却又不想如燕皇的意，毅然决然的嫁给了当时还只是大理寺卿的姜鸿云，等我得到苏府来信日夜兼程赶来时，一切已经成了定局。”
“姜鸿云并不是你看到的那般不堪模样，”似知晓姜蕴宁心中的疑虑，宁殊开口道，“他所忠的，并不是齐潇寒这个太子，而是燕皇。”
姜蕴宁瞳孔缩了一下，握着拳头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凝视着他的双眼，“那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