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项未来似乎默认了这种事实:丁海霞来到机关以后,一直在为公与乘服务,她名义上是一处副处长,实际上没管过一处的其他事,项未来这个正处长也从来没指派过她什么事,只有一次要求她在拆除高架桥的请示报告上签同意,还被她断然拒绝了。这就很具讽刺意味,项未来虽可以做公与乘的智囊,却对她无计可施。
“拆除蓝海高架桥这事公省长已经批了‘同意’,你知道了吗?”项未来道。
“知道了。”丁海霞道。
“你发没发现我在文件笺上面签了两次意见?”
“见到了。”
“你没感觉奇怪吗?基本相同的意见签了两次?”
“你这人本身就挺让人匪夷所思的,所以,在一个文件笺上签两次意见似乎也顺理成章。”
“我怎么让人匪夷所思了?难道就因为我在你醉酒的时候摸了你的手?我喜欢你,自然就想摸你,可是如果不是沾了你醉酒的光,我怎么敢摸你呢?”
“歪理邪说!女人的手是可以随便摸的吗?”
“好啦好啦,别斤斤计较了,以后只握不摸就是。可是,摸与握又有多大差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