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照做后,笔仙的诅咒并没有解除的话,那不等于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吗?”
何舍我不耐烦地说:“在解放前,有几个日本军官也惹上了怨灵——他们所遇到的情况和你们是一样的。我当时就推荐了这种方法,人家日本人就是干脆,听完之后大佐一刀就宰了身旁的准士官,而后不也活得好好的吗?现在孩子都生了很多了。”
“那关键是谁愿意当那个‘准士官’啊?”
“所以我说让你们回去商量商量,看看谁活够了,然后……”
“我呸!”方友伦实在忍不住了,对着何舍我大骂道,“你个神棍,本来我还很尊敬你,没想到你还真蹬鼻子上脸,越说越离谱。”
何舍我忍着气,告诉方友伦说:“我只是个看相的,别把我当做无所不能的神。不要混淆了这一点。再说,我讲给你们的话都是提供参考的,让你们在这一范畴内找寻机会……”
“少来这一套,我就问你一句话,我们不想死,能让我们活不?”
何舍我别看老了,但心劲儿还是很高的,见方友伦总是不依不饶,开片腔,终于忍不了,拍案而起,“你还说呢,一看你就是个短命相,尖嘴猴腮、额窄面宽、小眼睛、大鼻子,唇厚难合、大嘴漏风——活脱一个恶鬼附身的好坯子。你要不被鬼缠,我名字倒着写。从你一进来我就感觉你身上衰气冲天,你家里最近肯定有一个亲人死了,回去烧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