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外的轻骑军是怎么回事?”楼止嗤笑,“王爷当自己是瞎子,就以为人人都看不到?朝中无人敢议,不代表本座也能装聋作哑。”
云殇放下手中的茶杯,轻悠悠的抬了一下眼皮,“是吗?若不是你提及,本王还蒙在鼓里。想必是贺王惧怕世子安危,生怕落得与郡主一般的下场,才做的防备。世子是贺王最后的希望,也是继承王爵的唯一继承人,自然是要小心的。”
“防不胜防。”楼止艳绝的唇,浅浅勾起迷人的弧度,一双凤眸,溢出琉璃醉一般的流光,“王爷可要小心了。自古有言,偷鸡不成蚀把米,你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
“好。指挥使的好意,本王收下。”云殇笑道,四目相对,彼此猜着对方的心思,却永远都猜不透看不穿,偏偏又是旗鼓相当。
正当说着,砚台快速跑来,“王爷,王妃出事了。”
听得这话,云殇随即起身,面色稍变,“什么事?”
“王妃胎动,出血了。”砚台一抹额头的汗,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