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答应过我不会在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上隐瞒我,那你就一定会告诉我真相,可你现在这么拖着做什么?”
“既然事情真相已经确定,抽血是必须要抽的,你在这儿自欺欺人的不愿面对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鸵鸟了?”
胡月雅很是生气的说。
吴余昶鹭被胡月雅说得很没脸。
但这也确实是事实,他不得不承认。
他就是做了鸵鸟,就是不想面对。
虽然那些真相触目惊心,可是他还是不想让月月的血被拿去研究。
即便研究出来那些事情和月月的血有关,那又怎样?
谁也不知道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下一次会在哪个偏远地带作案,实验药效,谁也不知道那些人对月月的血开发到了什么程度,自然也无法用月月的血去研究特定的解药。
就为了确定一个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的事情去研究月月的血,他觉得没有必要。
吴余昶鹭绷着脸不吭声,垂着眉眼任由胡月雅揪耳朵。
胡月雅见吴余昶鹭就是不开口,闭着嘴巴任由她折腾的样子,也是气得够呛。
气得差点自闭的胡月雅险些不顾她的美丽形象爆粗口。
她好不容易才忍住。
她叹了口气,松开揪他耳朵的手。
吴余昶鹭还没伸手去揉发烫的耳朵呢,就感觉自己垂在身侧的手被柔软的小手给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