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只怪我多嘴,若不是我提出赌约,也不会有现在的窘态,还把好多使者都拉进坑里!”
是浞拔灼提出赌,但这也怪不着他。
说白了谁都想瓜分孟青云的钱,当时若是阻止,肯定会收到一片责骂。
“这事不怪老兄,只怪孟青云这厮太卑鄙,明明知道自己有十成把握,却硬要和我们赌!”
穆姆扎喝了一口酒,安慰道:“还好这个小贼识趣,蹴鞠结束后没让我们兑现。大宇有过年不讨债的说法,我们拖一拖,等初八他们上朝后,我们领到赏赐就走。我就不信,宇皇会允许他追着我们屁股讨债!”
浞拔灼叹道:“就是啊!他怎么不去抢?一千贯,让我上那儿去找!”
正说着,就听门外吵吵闹闹,浞拔灼气得直拍桌子,大声吼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门口吵闹,扰的老爷心烦,再吵老爷一刀砍了他!”
穆姆扎皱眉道:“稍等!老兄,你听,这声音好熟悉啊!”
两人静静聆听,突然异口同声喊道:“是他!”
这地方真邪乎,刚刚还说他呢,这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