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玛丽说道:“邵世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卸磨杀驴可不是你的作风啊,这个神经病虽然有时候挺让人想打他的,但至少也算的上是帮了我们的大忙,没有他我们也不能这么快找到凶手。”
“所以我看啊。”玛丽坐在了邵组长的办公桌上,然后说道:“我看他也算可以,就当个临时工算了。万一以后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还能拿他当挡箭牌。”
我之前倒是和玛丽提过一嘴,只要我能找到林舒,她就在邵组长面前美言我几句,现在看来玛丽还真的是说到做到。
邵组长轻轻的敲击着茶缸:“这才多久,你们就穿一条裤子了?”
玛丽一把夺过了邵组长的茶缸:“什么叫穿一条裤子。”
邵组长耸耸肩,从抽屉里掏出了另一份档案,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楚——吴梦。
这是一份关于我的档案。
“吴梦,一岁的时候被人发现遗弃。当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被冻成了紫色。当时大雪封路,送去医院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那里面的医生当日不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们只能给你盖上厚厚的被子看着你死去。”
“但是后来一个人说她有办法。”邵组长一边看着我,一边缓缓讲述着我的故事:“他找来了几个水壶,里面灌上热水,分别放置在你腹部还有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