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文琅陷入为难的境地,他一时很难再想出别的法子,能自发的让村子里的人尽数离开。
究竟是谁!
巧合?还是故意?
“不管是时疾还是有人下药,都不宜留在滩头村里,小妹你收拾一番,咱们带着大伙儿离开,先进城找个地方瞧大夫——”
文琅没了法子,只能先把西林院子的人送走。
谁料他话未说完,另有人闯进了西林院子,堵住院门,一个都不让出去。
“不能走,作祟祸害了全村人,现在就想跑路了?”
廖梳杏站在门外,冷冷的眸子对上了秦深的,其间挑衅意味,不加隐藏。
在她身后,跟了不少脸色青白的村民,他们怨愤难当,手里提着家伙事儿,一副给廖梳杏撑腰的架势。
秦深一一认过,这些村民都不是她的佃户,大多是在赔付款上栽了更头,却因为人品问题,没有佃到秦深山地的村民。
他们素来对她皆有抱怨,此番受人一挑拨,头脑一热,便跟着杀过来了。
“廖梳杏,你想干什么?”
秦深面色如常,缓步从文琅的身后走了出来,站在了廖梳杏的跟前,坦然直视。
她目光中的轻蔑和不屑,令廖梳杏气愤难当,接话道:
“文娘子命格太硬,与村子相冲,大家且看看近些日子出的事儿,有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因她所起?赔付款的事儿,咱们全村惨的不行,就她狠赚了一笔,在家躺着数银子,她自己老娘被她克的,生下孩子是个兔唇怪胎,现在,大家上吐下泻,她却好端端的站在——你们说说,那么多事都不蹊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