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贞微微皱眉,知道这又是另一个套子。
她也朝她笑了笑,微微点头:“本宫应该知晓?”
上官玥直了直身子,唇角弧度渐深:“殿下事忙,自是无法顾及,而昭阳郡主好端端的受了这一遭自然也是委屈,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像殿下一样从邀月楼手下逃出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因此……”
上官玥顿了顿,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叶贞,轻笑:“今日群儒会也邀请了昭阳郡主。”
叶贞冷眸微眯。
昭阳也来了?
如今昭阳依旧是漠北郡主,按照群儒会的规矩,她是不能来的,而她现在既然能来,想必是静贵妃的授意了。
她到底是低估了静贵妃对储君之位的执着,以为她不会在这个时候有这么大的动作。
除了昭阳,静贵妃还准备了什么后招?
叶贞脑中百转千回,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权野的方向。
他依旧站在那儿,目光专注,虽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却让她有种这世间只剩下她的错觉。
男人目光沉静,眼底却又带着深藏不露的睥睨,仿佛这世间皆为棋子。
叶贞微微提起的心就这么放了下来,面目表情地看着昭阳郡主走进来。
今日的昭阳身着一件白纱芙蓉襦裙,头面很是清淡,连往日高高竖起的长发也柔柔地放下来,平添几分楚楚可怜之感。
她眼底泛着青灰,纵是用脂粉遮掩,却难掩憔悴,见人的目光也有些躲闪,怯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