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宁王爷!”喜娘赶紧把喜帕重新给晏凌盖上:“盖头是要在洞房揭的,不然不吉利!”
萧凤卿嘿嘿一笑,喜服褶皱丛生,俊脸红彤彤的,两侧脸颊都印着好几个唇脂印,满身都是酒气、脂粉香,他一开口,浓重的酒味几乎把喜娘熏死。
“这里头的姑娘真好看,哪个楼的?本王……本王包了!”
此言一出,不仅喜娘变了脸色,沈淑妃亦是大惊失色:“白枫,快把你家主子送进府!”
白枫忙不迭点头,半拖半扶地搬走萧凤卿。
建文帝面色黑如锅底:“这混账东西大喜的日子都不消停,真是给朕长脸!”
沈淑妃请罪:“臣妾教子无方,将他宠坏了。”
见状,太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踏进宁王府。
另一侧,丰神俊朗的睿王收回了目光。
“七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晋王摇头。
“我倒觉得他这般挺好,他是王孙,理应活得轻松自在。”睿王拍拍晋王的肩膀:“走吧,今儿是七弟的大喜之日,咱们不醉不归。”
……
萧凤卿醉醺醺的,走路东倒西歪。
白枫将红绸交到他手中,萧凤卿歪头笑了笑,突然孩子气地把红绸拽到跟前打双耳结。
晏凌正在跨火盆,被萧凤卿这么一拉,裙摆不经意扫到火星,昂贵的布料禁不起摧残,顿时烧出了一排小孔,婢女慌忙扑灭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