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明镜高悬牌匾下,独孤志祥勉为其难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是公案,公案上有文房四宝笔墨纸砚,有一个惊堂木,一个令箭桶。
大堂左右站着一大群白胡子老头,就是二十五个掌门人,七嘴八舌笑谈阔论。
县衙里人声鼎沸,开了锅一样,平时各大掌门人多压抑呀,独孤家族把少帅交给他们保护,竟然被打死了,你让老头怎么有脸见人,现在好了,压力不存在了,少帅又活了,真是喜从天降。
一个老头力压群雄说:“听我说,听我说,以后志祥贤侄只能待在城里,冲锋陷阵由我青城派承担。”
另一个老头声色俱厉说:“贤侄在城里我同意,冲锋陷阵怎么也该我们红花会承担。”
就像这样,按下葫芦浮起来个瓢,大家热闹了一晚上。
金乌呢?自然没人理他,他又不是同道中人。
金乌来到节度使钱大人的官邸,一个锦衣卫带他来到书房,钱大人在看公文。
金乌单膝点地行下官礼说:“见过大人。”
“起来坐着,来人,吩咐厨房做点热饭,温一壶酒拿上来。金乌,这么久的时间没音讯,我很担心啊,后来才从樟州知道你的消息,看到你平安归来,我才彻底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