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微微泛红,编号K错开了眼,问摊主要了瓶啤酒。
唐酒回神时,一眼就看见了他红着的耳尖,像是突然在黑夜里绽放出的花蕾一样,分外诱人。
不像编号K,却像极了容晔。
她记得,容晔是不怎么喝酒的,最多时候也只是喝几口红酒而已。
编号K却总是一瓶又一瓶,像喝水一样直接率性。
不一样,到底是不一样。
唐酒心里十分清楚,但真相在眼前,她分的太清楚也难免混淆在一起。
冷风一吹,她恍惚回神,下意识的缩了下肩膀。
等反应过来时,发现急促的风小了,偏头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编号K挡在了那里。
他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察觉到他的目光时,这才缓缓低头看过来。
“走吧。”
回去时,编号K走在她身后,风似乎真的温和了很多。
走到医院时,唐酒回头,“K。”
意识到她有话要说,编号K静静的率先开口。
“你不用为难,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他也告诉过我的一些事,那些都是真的。”
闻言,唐酒指尖收紧,“我喜欢着他。”
路边上的枫叶随风飘落,缠缠绵绵,一地温柔,只不过沁了雨,似乎就突然变得无比沉重起来。
编号K像是恍若未闻,抬手捏掉落在她头发上的枫叶,低声说:“如果不是人格诱发剂,我也醒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