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次他夜深归来,身上总是同一种香水味,我就知道,事情已经没有那么简单。我没有点破的提了一次,之后的几天他回家很早。再之后晚归,身上没有酒味、香水味,什么味道都没有。悠悠,这男人真的挺笨的对吧,这不是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呵,不知道是我聪明还是他太笨。”
乔悠悠越听越生气,抽纸盒在她的手下已经渐渐开始褶皱。可是在池琳面前她不好发作,只能忍了又忍,声音僵硬的问:“然后呢?那个贱人又做什么了?”
“我一直旁敲侧击的问他,可是他每次都异常坚定的说自己是清白的,我一二再的给他机会,他却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最近公司有一个庆功酒会,本来我不知道,可是他的秘书说漏了嘴,我就自己去了。说来也是老天可怜我,还没进到内场就被人撒了一身酒,到卫生间清洗的时候正撞见他们俩在角落……”池琳再也说不下去了,端着杯子站起来,背对着乔悠悠站在落地窗前,背影萧索,甚至有些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