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前的供桌上,偌大的香炉中插着三炷巨大的黄香,烟气袅袅。
桌前的青石地板上,放着几个蒲团,蒲团前有一册长长的超度经文。
秦芳雪进去后,先是向皇太后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
还未起身,就已见老佛爷微微摆手,道:“起来吧!你虽为国母,但也为人妻与人子。司徒敏命运多舛,一朝横死于前,且不谈是何人对他下此毒手。”
“他终究先是你亲姐的遗孤,后才是大燕的摄政王世子,你俩自有血脉亲情在!不用哀家提醒,你就能自发来此祭拜,也算是你有心,没忘了你那位死去姐姐的情意。”
“坐下吧!与哀家一样,亲自为他念一遍经文,权当是为了你姐姐。”
太后老佛爷褶皱的面庞,两眼浑浊,八十多岁的年纪,似已病入膏肓,但听其言语,却也仍颇有中气。
指了指面前地上的蒲团,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对秦芳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