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荣跟季凉、夏父,以及很多想来见识下的专家都守在外面。看看这免疫系统方面的疾病,这些穷凶恶极的人能不能给治好。
季凉眼巴巴的趴在玻璃窗上,看着那些科学怪人在试管、针剂、仪器面前来来回回,偶尔交流几句,像是在弄什么神秘仪式。
夏棋坐在床上,被抽了血之后,身上被很多仪器连接,测心跳、测血压,虽然这样,却丝毫不影响夏棋,夏棋悠闲地躺在床上,还时不时跟外面的人打声招呼。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个白大褂走出病房。
贺景荣第一个冲上去,问道:“怎么样?”
“恩,可以。”其中一个白大褂点了点头,其余两人都没有说话。
“可以是什么意思啊?”夏父急了。
“能治。”另一个白大褂补充。
“能治?!真的?”贺景荣惊喜的大叫一声,脸上是多日来不见的光彩,“能完全治好吗?对后代没什么影响吧?不会再复发吗?”
贺景荣连问几个问题,被他抓着的那个白大褂犹豫了下,说道:“如果完全治好,对后代就不会有影响,只是这病,涉及到免疫系统和神经系统两个方面,不能简单的用‘治’这个字来形容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