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名下便有酒楼。”
“听曲呢?”
“有戏楼。”
好吧,不愧是大离第一皇商,名下产业遍布各行各业很正常。
“那你父亲若是想给夫人买东西呢?”傅青鱼看谢珩张嘴,立刻截断他的话,“打住,抛开你父亲名下的产业不说,就说买会花银子的东西。”
谢珩木了脸,“问我借钱。从我四岁开始,连本带息,父亲已经欠我一千两黄金了。”
“……”就离谱!
傅青鱼突然有点同情谢珩,亲爹只宠媳妇儿,儿子完全是送的。
谢珩嘀咕,“我以后没钱了,他就找不到地方借了。”
“怎么?大人,你要辞官了?还是你借贷了?”
谢珩无语的看着傅青鱼,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对牛弹情!
世上有这么多的苦,他为何偏偏要吃傅青鱼的苦!
傅青鱼见谢珩木了脸,嘿笑一声问道:“大人,你以后会将银钱交给你夫人保管吗?”
“不交。”谢珩不解气,咬牙补充一句,“她是牛!”
“嘶!”傅青鱼咬着牙倒吸一口气,“大人,没想到你……”
“傅阿鱼!”谢珩咬牙切齿,“你若是敢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今日便不必活着下马车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傅青鱼偏头忍笑,肩膀都在抖。
“傅—青—鱼!”谢珩气不过,伸手就去掐傅青鱼腰间的软肉,“叫你笑!叫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