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去吧。”玉朝珏转过身子,原想着趁势让靳北深告老还乡,可她终究舍不得傅秋容。
“微臣还有一事。”虽是催促着靳北深离开,他却还是听到了身后呼唤他的玉朝珏。
“臣妻的身份,陛下和微臣心中都有把握,臣只想求陛下好好照料臣妻,保她不受伤害。”
靳北深深情恳求,于玉朝珏眼中竟全是讽刺。
什么时候傅秋容的安危要由靳北深来交托了?玉朝珏淡淡望一眼靳北深。
朝中老臣虽知晓傅秋容的身份不会对她下手,可那些不懂眼色的腌臜货怕是想尽办法要杀她来讨好自己,倘若被那群腌臜货给知晓了,她还能好过吗?
他们二人虽互为仇敌,却唯有心系傅秋容这点是相同的。
“既是如此,我便派人去厂公府对她多加照拂。”玉朝珏语气缓和,他不是没想过带傅秋容进宫,只是宫中人多口杂,他只怕于傅秋容名声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