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阿离一边喘着粗气,一遍干呕,引来周围众人侧目。
谢韵娓觉得丢脸极了,一边向服务员道歉,一边给阿离拍背拿拿白水漱口。
男服务生不好对“上帝”有什么微词,口中说没事,一转身,嘴里却小声嘟囔了一句:“老土,乡巴佬。”
还好,这时办证人打来了电话,说证件已办好,到约定地点交易。谢韵娓挂了电话,拽着阿离,逃似的离开了咖啡馆。
雨越下越大,还好约定的地方就是旁边的照相馆,他们就站在门口屋檐下等。过了一会儿,一个戴着头盔的精瘦男人骑着摩托车朝他们的方向驶来,靠近他们,也不下车,抬起头盔瞅了瞅他们,又戴上,从怀里掏出一张被塑封袋装着的身份证,晃了晃,却不给他们,张口说:“一千。”
谢韵娓吸一口气:“不是说好二百吗?”
对方不耐烦:“二百是工本费,我冒雨送来,加上跑腿费,一千。”
坐地起价,这也太黑了,谢韵娓虽然好说话,可是也不想当挨宰的冤大头:“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某丰快递也没这么贵的。”她拿出早已备好的两百块,卖萌装可怜:“好了好了,这位大哥,雨这么大,不要让气氛这么不融洽,你拿了钱,我拿了证,咱们都好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