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还顺便问了他们究竟在那个系统里待了多少天,得到的答复是一周多。
她计算了下,这大概就是他们进入系统后实际感受的天数,所以一开始那个时间流速和外界不同的说法,就是用来欺骗他们的。
肃修言当然被安排进了最好的病房,不但设施豪华配备了媲美ICU的全套器械,还有一整面墙的宽大落地玻璃,玻璃外则是专属的日式庭院。
程惜除了感慨有钱人真会享受之外,还有种对这样精美景观的本能抗拒——精致和完美通常也代表着不真实。
她在一段时间内可能都会有些精神创伤后遗症了,她觉得自己应该直接搬一把椅子去坐在夜市门口,看看川流不息的人群和烟熏火燎的烧烤摊,可能会踏实一些。
她表现得并不明显,肃修言却看了出来,他没什么力气地冲她招了招手。
程惜连忙过去在病床前的移动皮椅上坐下,凑近了握住他的手:“你要什么吗?”
肃修言看着她“呵”了声,他气息微弱,语气却依然气势不减:“你傻傻地在想什么呢?只死了一次就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