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病在某种环境下,特别的受欢迎,尤其是心里装了很多事但又戒备心很强的人,就喜欢和她这种无法说话的人倾诉。
沫沫点了点头,在询问了他没有花粉过敏后点燃了香又放了一首很舒缓的音乐,然后才再度坐了回来,开始引导男人。
然后。
她就惊奇的发现,这个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位和白雅静不打不相识的苏家大少爷。
“苏落轩。”
“对,是我,我就是那个被你好朋友伤害了的可怜男人。”
沫沫:“......”
“这......这也不能算的上可怜吧?而且,雅静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你啊,你们都没有在一起过,她如何伤你,她有收过你的礼物吗?再者说了,你确定你是因为被爱而不得伤心吗?我怎么感觉你像是无法接受失败呢?”
自然是熟人,那就不能按照正常的心理咨询方式走,沫沫索性就直接说了大实话。
苏落轩闻言又跳了起来。
“这这这.......”
“我不是,我没有,我.......”
他声音越发的小了去。
沫沫的眼睛就像是一面会说话的镜子,将世界的斑斓全部都折射了出来。
在这面‘镜子’前,一切否认都是虚无的,是无用的。
和沫沫对视了好一会儿,他最终决定破罐破摔的,絮絮叨叨的,将自己自打又被嫌弃之后内心是如何崩溃和脆弱,他感觉做什么都没有兴趣了,就连赚钱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