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宁跟她一般大,人也鬼精鬼精的:“婢子就担心,世子是哄她呢,等我们一回来,就会原形毕露。婢子这些日子也偷偷打听,庆王妃和庆王已经不打算讨好您了,他们觉得您冷酷无情,一点不念着姑侄情分,看着庆王府衰败也不管。明明只要您一句话的是,庆王和世子就能在朝中或者乔将军那里得一个好差事,可您就是不帮忙,他们就没见过这么狠心无情的人,自己的亲姑姑亲表哥都不帮,还说您分不清里外。总之说的可难听了。”
萧锦华放下手里的账本:“他们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呀。”
两个小丫头说了很多,都是关于庆王府的,什么用度奢靡,偏偏庆王还总是去赌坊,或者跟人都蛐蛐赛马,一天天的没个正事,干的都是招猫逗狗的事。
萧锦华摇摇头:“早些年我就听说庆王好这个,不过那时候庆王还有个差事,后来庆王办错两次事,得罪的先皇,先皇就让他赋闲在家,这一闲就是四五年,他闲得无聊,越发不知道上进了,还把过错怪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