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盼到参加封后仪式,就盼来了离别。
孙采梅来来回回替叶媛媛诊断了好几次,又是嘱咐了一堆这儿那儿的禁忌,“起码你还再好好调理个半年,我备了三个药方,到时候自然会有太医替你换药,记得按时服药。”
“你当真不愿意留在宫里做御医吗?”叶媛媛问过不止一次,但她还想再问一次。
“这里虽好,但不是我该待的地方。姐姐,愿你此生喜乐平安。”孙采梅握着她的手,诚心实意地祝福着。
叶媛媛忍着眼泪,努力微笑着,“傻丫头,说得我们好像此生再无见面机会了似的,我给你一块令牌,你若想入宫来看我,没人敢拦你。”
孙采梅也笑了,“仁和堂在京城经营惨淡,我打算换个地方试试。一介草民,还是不要随意入宫得好。而且我是大夫,一般你想起我的时候,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见她去意已决,叶媛媛也不再多劝。说实话,她内心里某个地方也有些羡慕孙采梅,从此她的一生就被绑在这皇宫之中了,像笼中鸟一般。
才跟孙采梅说完,公孙绝便入来,也是来告别的。他说得倒比孙采梅简单多了,宇文昊打算留他在朝为官,自认不是这块料,还是闯荡江湖来得自在。而至于叶媛媛的封后大典,他也来不及观礼,便留了一封礼物给她,当日她便能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