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老玩味的瞧着她，“你确定”
芽芽脱口而出，“肯定，就在外科实用学，第365页就是那么写的”
一阵抽气声，装比成功的芽芽挺着小胸膛。
要知道这本书将近两千多页。
查房时间也该过了，乌老瞧了眼手表，面无表情说：“是不是还等着给你画重点背书呢，患者能挑你们背的书来生病？你们要不认真，吃不了苦就趁早转行，别抹黑医生这职业。”
一干实习生低着头，心里很发虚，芽芽都这样了还被骂，那等到他们还不被骂死。
接下来轮到他们还真没有被骂，就算支吾着回答不出来，乌老也只是回去重新看书，下回查房他还接着提问。
“三天后有一场手术，你跟着。”
“以后查房，你都来。”
看到芽芽欲言又止，乌老皱了皱眉头。
“我们急诊科人少”
芽芽摸着小良心，只要她在急诊科，那活是一件接着一件，忙得不可开交。
“查房得干，科室活我不管。”
乌老背着手走出去。
高资历的医生跟着出去时拍了拍芽芽的肩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实习生像跟着大鱼的小鱼，流窜出去的时候同情的拍了拍芽芽的肩膀，他们想得有点歪，要不怎么说有编制好呢，瞧瞧没编制的都被使唤坏了。
今儿不是芽芽的班，她只是顺便去急诊室看一看，等会还能赶得急上第二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