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鲜嫩的五月的夜晚,卫晟南哭得发烫的脸被晚风轻柔地抚触着。
回到家,卫母与她冷战,在吃饭的时候,卫父低声劝她,“快高考了,收收心,别跟他联系了吧?”
卫母听罢,把碗筷一扔,站起来就离开了饭桌,留下父女三人面面相觑。卫晟南觉得头晕脑胀,摸索着也要站起来离席,却又跌回座位,她只觉得浑身发冷,膝盖发软。
“你怎么了,姐?”卫晟北关切地问,但不敢太大声让卫母听见。
卫晟南没能回答,她上次生病落下了病根,压力大或受了凉就扁桃体发炎,紧接着高烧,她发着烧,又淋了冷雨,眼前一黑顺着椅子缓缓滑落倒地,失去意识前,她眼前是颜科空洞的双眼。
一连几天,颜科都没去学校,他也不知道卫晟南病了的事。
颜科正在家里复习,无意中翻到有卫晟南做的笔记的那页,心一阵绞痛。
今天颜母有牌局,没坐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复习,他有了闲心思念片刻卫晟南,他用指尖抚摸着卫晟南纤细的字迹,她的傻样浮现在眼前,他牵牵嘴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