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有机会,能够出现在这里。
住持医术中等,虽然算不上最好,倒也勉强凑数。
他道了声佛号,慢悠悠地道:“四皇子妃,令尊的病本不是大事,主要是前期病未曾入脏腑时不曾用药,之后拖延太久,身材久病不愈,底子大亏,又时常薰着浓重的薰香,造成令夫人肺部略有轻微损伤。”
主持啰啰嗦嗦的,上来就是长篇大论,听得顾长雪一阵阵儿的头疼。
那些理论她是不想听的,她现在只想知道结果。
见他总算稍稍停顿了一下,甚是谦虚和善地道:“请问我娘的病要用些什么药?银子都不是问题。”
主持温和地看着她,笑得跟个弥勒佛:“皇子妃放心,稍候老衲便写一张方子,按方拿药,四碗水煎成一碗水,饭后服用。”
“好咧。多谢。”顾长雪给徐嬷嬷递了个眼神,徐嬷嬷心领神会地拿了笔墨纸砚,递给住持。
住持好笑地看了顾长雪一眼,接过笔纸,略一思索,便行云流水地写了一张方子递给徐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