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照有点激动道：“当时，突然之间，明白了自己的生命，可以超越生老病死，可以摆脱七情六欲，进入新的境界，不论男女老少，再没有愿意在世上做个凡俗之人的了。没有人还生，自然也没有人知道我们的情形。”
他说到了这里，向秦夫人望去：“那些被你杀死的人，也超越了凡人的境界，你反倒成全了他们！”
秦夫人闷哼一声：“我只是杀了他们，你说的话，我不懂，也不想懂！”
她说着，站了起来，向刘老四伸出手，刘老四犹豫了一下，过去牵住了他的手。秦夫人走到了门口，才转过头来：“我不欣羡你的境界，还是老老实实，做个人算了！”
刘老四欲语又止，终于长叹一声，被秦夫人牵着手，走了出去
很明显，刘老四虽然绝不喜欢目前的处境，可是他一定更不喜欢言希照的那种境界。
路星辰向言承轩望去，只见他神色一片安详，他道：“不是亲历那境界，很难理解，总之，我并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