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当时不能跟我说,也可以跟布桐说,总比你一个人带着爸爸在医院排队强吧?”
“不是有你在背后帮我了吗?”黎晚愉紧紧握着他的手,笑着道,“我那晚喝多了,没跟你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说了,你说你想爱不敢爱,很痛苦。”
黎晚愉:“......!!!”
“不可能!我不可能说这个!”
江择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难道不是你心里想的吗?”
黎晚愉语塞,她的确无力反驳,一直以来,她对江择一,就是想爱不敢爱,但有一点江择一说错了,她不是痛苦,而是很痛苦。
午夜梦回的时候,她的枕头总是被泪水浸湿,痛到心力交瘁。
“怎么了?”江择一见她失着神,停下脚步,转身握住了她的肩膀,温柔而认真的道,“我不能理解你的自卑,因为在我看来,你完全是庸人自扰,我从来不觉得我比你高贵到哪里去,众生平等,不是吗?你常年跟在爷爷身边,怎么可能不懂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