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目光撇过一杆杆挂着人头从王府门口路过的旗帜,笑道:“你这兄弟与你,性子截然不同到让我怀疑你们究竟是不是孪生兄弟的地步,不过这一手,狠辣是狠辣了一点,但的确有效,日后这位李指挥使想知道点什么事,放个风出去便是了,有的是人抢着告诉他,毕竟不说的话,那整个北境都别想安生,一波又一波的屠杀下来,没谁能受得住。”
说到这里,林渊笑了笑,又小声补充了一句:“受不住了,就得揭竿而起,不说其他军队,光是一个镇南军,都不是什么草头王可以抗衡的,怎么选都是死,不想死的就只能老实合作,以前还能够耍些小手段,但以后,怕是都得低着头做人了。”
“所以,即便此事有大隐秘,他们也只能告诉我们了。”
李忠亦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沉声道:“而且为了以防万一,一旦透露出的不是我们想知道的消息,或是我们已经知道的消息,不但得不到好处,还会引起我们的不满,再杀一批之后,届时他们一旦要说,就会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都说出来,因为他今天翻旧账的同时也是警告他们,只要锦衣卫愿意,就没有查不出的东西,有所欺瞒,自会给自己及家族带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