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行止身上。
白衬衣被他的力道撑胀,纽扣死死缠紧呼之欲出的肌肉,偏,鼻梁上一副银边眼镜。
分明做着最狠戾的动作,白衬衣、膨胀胸肌、银边眼镜、竟生出一种割裂的禁欲感。
这令冬凝出神。
而李肆,却站在一旁当门神,这事,事关江照白,恰逢今夜,他心情不好,找不到打火机,挺烦的呢,李肆自然不会亲自上手。
能打到哪里去,姓孙的过于自傲了,孙少爷的脾气真不是说改就改,见棺材也不落泪。
不过两三秒。
江行止攥紧孙鹏的衣领,口吻极为藐视,“会疼么。”
厚实的拳头抬起,遍布手背的筋管,崩得紧巴巴。
跟以往不同,带着一副斯文眼镜的他,贵公子涵养尽失。
“江行止。”
冬凝那么一喊,发现她的存在,江行止动作蓦然停下,微微侧过眸子,长指自觉地、温顺地松开孙鹏衣领。
李肆退几步。
感觉,一贯在权利塔尖的贵公子,此刻就像虔诚的信徒。
冬凝站在原地。
静静去看他,一双眼睛被眼镜镜片遮住,虚蒙的反光镜片,少去风流多情,俊容阴冷得令人窒息。
冬凝移到男人攥紧的拳头,“你手是不是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