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姜稚鱼左思右想,如果要离开帝世的话,要么就是赎罪,让沈言肆原谅她,要么,就是让沈言肆彻底厌恶她,然后把她赶出帝世。
前者很明显行不通,沈言肆巴不得她一辈子在受苦,至于后者,有一定的风险,虽然也不怎么靠谱,但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决定下来,姜稚鱼急匆匆的收拾完桌子,悄悄地跑到了后台的化妆间。
这里是那些女人化妆休息的地方,帝世对员工的福利很不错,就算是陪酒的女,都有自己的单独化妆间,进门后就是一个很大的衣帽间,各式各样花里胡哨的裙子。
往里面的一个长廊,就是化妆间,还没走近几步,就听见里面有男人扯着粗喉咙大吼的声音。
“你们别以为天天陪几个有钱人喝酒,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我告诉你们,你们就是个陪酒的,别天天给我蹬鼻子上脸的,今天这个生病,明天那个不舒服的,不想干都给我卷铺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