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摇了摇头:“他生气了,然后走了。”
“徐烟。”
秦颜蹙眉,沉吟着,说道:“翟安文没这么简单。”
“刚才,他把我丢出去的时候,我发觉,他应该不只是个医生。”
秦颜斟酌着,用什么词来形容更好一点:“他应该练过,如果交手,我不一定会是他的对手。”
秦颜是薄家出来的,薄家在保镖行业内,可以说是首屈一指,秦颜作为当年做过薄一心保镖的人来说,一般安保人员,身手及不上她。
而她说,翟安文很可能在她之上。
徐烟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我也知道,他不简单。”
“我刚才故意把他逼走,这几天,他应该不会再出现。”
秦颜道:“你这就打算去见郁南行了?”
徐烟点头。
秦颜担忧道:“可是你的身体。”
“走几步路,不要紧,不是还有轮椅吗?”
秦颜拗不过她,还是帮徐烟安排了。
在一个小房间里,四周收拾得很干净,中间一张桌子,徐烟在桌旁等了没多会,郁南行就过来了。
他没有像看守所里的人一样,穿着一样的衣服,他身上仍是一套西装,只是衬衫领子看起来没有那样服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