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人人皆知,他们军师喻延玉生性挑剔,从不肯委屈了自己,无论何时出行都骑乘宝马。
跟着喻延玉来的北狄使臣自然也知道北狄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如同热锅里的蚂蚁,焦急万分,恨不得立马就到北狄。但喻延玉真不是他们能催,敢催的人儿。
就是今天他不肯回去非要等鸿影好,在座的也不敢说。
就是担心他们的大王子,能不能撑到他们回去。
喻延玉怎么不知道是谁干了这事?这怎么不让他怀疑?被下药的是他的马,来报的是马夫。
马夫。
是江宴在警告他。
要是换在平日,喻延玉高低要牵着马去镇安侯府,喝两盏茶。但今日不同往日。
喻延玉有任性的资本,但他不想任性。
“驾!”
只见他随便掀开一个牵着马的北狄人,在那人震惊的目光下,踩着马鞍坐了上去。
没有给众人一个眼神,直接打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