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俩,一言不合,一个眼神不对,就要干起来。
连日的颠簸,华溏日渐疲累。
她这几日一直在观察秦淮礼,发现他也憔悴了一些。
一开始只是觉得是舟车劳顿所致,没有放在心上。
但她渐渐发现端倪。
她给他细细把脉,他原本的毒素,正好遇到西北少雨干旱的天气,也有些时日没有发作。
毒素稳定,没有恶化的迹象。
但是今天她再次把脉,总觉得脉搏有所异动,又说不上来。
“阿礼,你头晕吗?”华溏望着秦淮礼,十分担忧。
秦淮礼实事求是,“有时候会晕。”
“那你这几天有碰过什么毒物吗?”华溏问道。
秦淮礼摇摇头,“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有的话,你应该知道。”
华溏点点头,也是。
突然她想起来,“阿礼!会不会是那日在邪教地牢,那个被捆绑的男子,从嘴里吐出的毒药,被你吸入一点,你还是中毒了!”
秦淮礼不甚在意,“可能是。”
华溏却很是忧虑,他自己身上的毒,她都没有整明白,又一而再再而三加上新毒进入,混合毒性。
她怕解毒的难度越来越高。
最重要的是,怕后续还会有更严重的变化。
“王爷,还有一个时辰就能到达官道驿站,是否要停下来歇息一番?”
外头传来澳风的询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