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什么?”
“千异,这是我与荏儿的事,你不要插手。”千殊草草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虽武功不在,可气势上半点不输于千异。
千异顿时自恼,“罢了,又是我多管闲事了。”他匆匆拂袖离去。
意荏不免生忧,对着他的背影唤了一声,回首时却对上千殊冷厉的目光,那道目光像是锁在她身上的一般,久久定格着。
分明住在一处,却有意无意地十多日未见,意荏避不开他的目光,也不想避开,见他嘴角的血迹还残余些,不免心疼,拿了帕子正要上前,玉衾已抢先一步。
“还好吧,回去上些药。”
这原是她该说的话,意荏不仅介怀,心底更是针扎般疼痛,低着头便走了。
千殊疏离地将玉衾推开,目光被意荏牵引着而去,抑在心底良久想唤她一声,却始终没能开得了口。
为掩人耳目,千殊近来一直宿在书房处,而正寝在婚前则让给了玉衾。
长夜难眠,千殊静倚窗前吹着笛子,脑子里翻来覆去皆是白日里的画面,不见想念,见了更是难以抑制思念,情不由己,千殊终还是放下了笛子,身影依着墙根逐渐往偏房处移去,可他单是止步于房前,未进未退,也未敲门,里头烛火仍亮着,也不知她在做些什么。这些日子的夜晚又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