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婆子昂首挺胸,穿了缎子棉袄,外面一个貂皮坎肩。头上戴的也是老太太带的那种皮帽,耳朵上两个金闪闪的中间是红彤彤的金镶红宝石耳环,两手揣在一个貂皮的卧兔里。
可把村子里的老婆子的眼闪瞎了,羡慕嫉妒啊,没有恨。
自己咋没生个好孙女呢,后悔呀,早知道当初说啥,也得把满满给娘家娶回去,因为同姓不婚,只能想娘家的侄子侄孙,真是便宜了钱家。
不是一个姓的那更是后悔了,早知道先下手为强,把福老二的闺女娶回来,那自个家就是县主的婆家了。
福土贵搀着亲娘,对福土坑点头哈腰道:“二哥,弟弟早就盼着你回来呢。”
说着说着还掉起了眼泪。
严婆子轻轻踢了他一脚,道:“大过年的不要哭,你二哥不是忙吗?你以为都像乡下人冬天闲着没事干?你二哥如今应酬都应酬不完。”
福土贵赔笑道:“那是那是,二哥如今都和贵人打交道,哪像我们在乡下一年都不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