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在他犹豫的同时,陆宁珍也逃一般的挂断了电话。
冰冷的电子音无声的宣告着一个事实,男人手指微微攥紧,昏暗的房间中连气氛都冷凝了下去。
他想,他猜到了。
手指猛的压上键盘,男人快速的查起陆月和杰姆斯的行踪,那手指翻飞的架势好似打了鸡血一般,只是那双向来云淡风轻的眼睛中,不知何时涌除了浓浓的寒意。
若真如他所猜的那样,他一定会让陆月和波吉亚家族付出代价!
此时,被各方势力调查的陆月正气若游丝的躺在楼梯之上,脑袋无力的垂下,青肿的脸颊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整个人都好似从水中拖出来一样,汗水混杂着血水渗了一地。
“陆月,你这命还真是硬啊,从那爆炸中跑出来,竟然毫发无伤?”杰姆斯仅剩的亲信达森挥舞着手中钢鞭,观赏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血痕杰作,“那想来这钢鞭对你来说也是小意思吧?”
“呵。”侧头吐出一口血沫,陆月费力的扬起头,努力张开红肿的眼睑看向达森,出口的话语没有丝毫求饶,只是简单的三个字“杀了我。”
她自从那天引爆炸弹时就已经知道,如果顾西野陆宁珍以及杰姆斯三人有任何一人活着,她都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