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劫贡品!”
“是啊,不会是二龙山那伙人吧?
听说前一阵子,一个四品官进京,被劫的只剩身上衣衫了。
不过那伙人贪财,但是不要命啊。”
子帧见两人着急,越发得意,继续说道。
“据说他们离开白鹭洲三四百里,留宿在一个小村子。
结果夜半,让人家吹了药了,屋里人都昏个半死。
有七八个黑衣人闯了进来,掀开了一辆马车。
幸好,那户农家的男人出来撒尿,惊叫之下把人冲了。
他们这队人马捡条命啊!”
“七八个黑衣人,这般就为了掀开一辆马车?
可是马车里拉了什么贵重东西?
白鹭洲除了砚台,还进献了什么?”
那两人都是听得眼睛亮晶晶,猜测个不停。
子帧却摆手,“不是,那马车里该是一对母子在乘坐。”
“母子?这是要杀人!”
“是啊,”子帧再也忍耐不住,一口气说完。
“那原本该是忠勇大将军宇文冲之女,带了孩子乘坐的马车。
她们母子要进京谢恩,随同州府的人马一起走,想着会安全一些。
哪里想到,路上还是被人家算计了!”
“不对啊,宇文冲之女已经到京都了,前几日乔迁搬进将军府,听说武威侯府还去道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