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口齿伶俐,在祖母面前惯会颠倒黑白,也罢,我在你身上吃的亏也不少,我躲着还不成吗?”
谢清蕊记恨着袁小娘倒卖田产,在合安苑辩白那次,清芷不欲与她多费唇舌,便与赵初临说道:“庭院里正热闹,我们回去吧。”
赵初临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疑惑道:“方才很不巧,恰见大姑娘和延清在幽静处说话,难不成也是在幽会?”
“你!”谢清蕊瞪着眼睛,冷哼了声生气离去。
清芷失笑:“咱们玉树临风、彬彬有礼的赵三公子怎么能这样跟姑娘说话?”
赵初临却问她:“她总是这样欺负你吗?”
清芷一边往庭院走着,一边淡笑道:“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算不得欺负。”
侯爵府园子里草木种类繁多,庭院里斗百草也能尽兴,烹茶对诗、抚琴助兴,直到日暮时分众人才散了,期间官家得知了消息,特地派人送来了一对黑釉茶盏作为彩头,清芷自然得了一个。
与谢清菡回府的路上,谢清菡还说道:“恐怕祖母又要将这茶盏供到祠堂里了。”上次清芷因国子监招生一事得了陛下恩赏,老太太就挑了一支紫毫笔供在了祠堂里。
清芷淡笑,天家赏赐,意义非凡,老太太也无可厚非。
她们回府先去了合安苑回话,老太太却因晚上贪凉,身子有些不爽利早早睡下了,邹嬷嬷出来回道:“请姑娘们明日再来吧,老太太今个睡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