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风雪中行驶着,马魁和小胡师徒俩沉默着。
马魁一下火车,就直奔宁阳站铁路医院而去。马魁来到沈大夫诊室外,刚推开门,一本书迎面飞了出来,他闪身躲过,这一闪带动了腰伤,疼得他不由得“哎哟”了一声。
马魁慢慢地蹲下身,捡起书,就见沈大夫被两个男人围住,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正在威胁着她:“信不信我把桌子给你掀了!把这屋也砸了!”
“打打杀杀的,你们想干啥呀?”两个男人根本没有抬眼看马魁,依旧冲着沈大夫说:“我把话放这,我爸要是有个好歹的,我饶不了你!”沈大夫也不惧,理直气壮地对他们说:“我都说了,治病需要过程,这期间病情反复,很正常。”“敢情不是你得病了,这时好时坏的,谁受得了!”俩男人不依不饶地说。其中一人凑近沈大夫,马魁见状便挡在沈大夫前面:“同志,咱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关你啥事?”“差点打着我了!”马魁说着,就把书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