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做针线嫣然边听自己的娘和容畦说些什么,听了几句不由微微一笑,这容小哥,倒是比程小哥要识好歹。
“容小哥来了,也不晓得,要晓得的话,家里那罐好酒,昨儿就不开了!”郑三叔的声音已经响起,容畦忙起身给郑三叔行礼,又请郑三叔夫妻上座,他正正经经给郑三叔夫妻拜年。
郑三叔不由大悦,受了礼让容畦坐到一边就笑着道:“这年头,像你这样礼数周到的年轻人已经难找了。只是怎么只见你,不见那位程小哥?”
“当日和程大哥分别,他往江西我往扬州,我叔叔还好,虽不知道地址,到了扬州一问就知道他住桥下江边,可是程大哥那边,不但不知道地址在哪里,连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江西这么大,是要一步步走过去的,我虽惦记着程大哥,可并不晓得他此刻在哪!”
容畦一五一十说了,郑三叔摸下胡子:“哎,这寻亲的事,要不凑巧,寻个七年八年的都有,今儿你既然来了,又来拜年,一定要在这里吃饭。大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