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翎点头,“先生又作了新曲。”
秦子衿咋舌,“可饶了我吧,莫说新曲了,先生农假前教的那些个我都没练会,如今又来新曲!”
祁承翎淡笑着起了身,“我先弹一曲给你听?”
“好啊!”秦子衿点头,连忙起身找了好位子坐下,一双眼睛乖巧地盯着祁承翎。
祁承翎到桌边摆好琴,稍稍拨动几下,调了琴音,便开始了正式弹奏。
秦子衿虽是个不会弹琴的手残,但会听曲。
这曲子轻快,叫人听了好似又回到了夏日乘凉的夜晚,周遭时而静谧,时而热闹,秦子衿听得身子一懒,抬手托住自己的下巴靠在一旁的矮桌上,目光直直地盯着祁承翎。
盯着盯着,眼前竟只瞧得见祁承翎的身影,见他风姿绰约,见他眉目俊秀,又见他手指轻快,秦子衿的脑海里,也不怎地,忽地就冒出白日里那些妇人们的八卦之言。
表兄妹,青梅竹马,本就是最般配的!
这不是胡扯吗!
秦子衿这般想着,托着下巴的手忽然在矮桌上拍了一下,拍醒了自己,也拍断了祁承翎的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