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会为我指证她。一抹金知道自己干的不是磊落事,也知道就算对簿公堂我也不见得胜券在握,但她是个极端利己主义者,她可不愿意给自己惹麻烦,所以勉强同意了我的要求,让我带走你,带走所有你的作品,而我按价赔偿,她省心省力不吃亏。”
按价赔偿?我低头看看手上的收据,果然,那上面有一抹金的签字,裴俨竟把
我预支的工资全部偿还了。这是几个意思,他要给我赎身?我心中五味杂陈。当初是我意气用事,就因为他一句“因为你是米
竹的闺密”,我再不肯回荔枝湾,不愿意再见到他。现在,他却为我的冲动和愚蠢买单,我恨不得找个狗洞躲进去。而对于我喜欢他这件事,他竟是那样坦然,那样轻描淡写地谈起,
他甚至能冷静地利用这点作为谈判桌上的筹码。我在他心里,究竟有多轻?我收下收据,故作轻松地向裴俨投去一笑:“谢谢学长给我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