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延帝无奈:“朕哪有如此,她这是画的她自己!”
太后忍着笑道:“皇儿确实不会如此。”
她歪在迎枕上,忍不住笑道:“哀家记得,你小时候,也跟这个雁明一般的聪明,样样都压旁人老大一截,多少回,人前叫哀家长脸……哀家真真是又欢喜,又担心。”
她含笑看着他,“你与你大兄,性子一点都不一样,他就是个顺毛驴,非得夸着捧着,他才能动上一动,你呢,自小聪明能干,全不用多说,但凡夸你一句,你就更加上心……”
她垂了垂眼:“哀家记得有一回,那时你才六岁,做出来的文章,你父皇赞了又赞,哀家也忍不住赞了几回……过后,你就拼命的下苦功,饭也不好好吃,晚晚熬到三更才睡,怎么哄也不肯听,过后哀家一瞧,小小人儿,整个瘦了一圈……哀家那个心唷,真真是疼极了,从那之后,再不敢多夸你,反倒要时时劝你多玩耍……”
明延帝也是一把年纪了,久居上位,如今被太后拉着说些小时候的事情,本来多少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