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头发枯黄,脸色蜡黄,眼角都是细纹,明显这段时间日子过的是半点都不顺心。
此刻,她气的几乎咬碎了牙齿:
“她二婶,我们家是吃了你家米,还是喝了你家油,值得你在村里给我造谣?!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家在家里相夫教子,洗衣做饭,把林军伺候的好好的,让你上赶着给我搓祸给我挑拨!”
火钳一甩,就照着林婶子的头上去砸!
林婶子惨叫着一下躲开,还想跑,领子就被杨凤一把抓住,铁钳似得转眼就憋得够呛。
林婶子拼命去抓勒住领子的手,脖子伸长,努力喘上一口气就开始辩驳:
“我说你啥了,你说我说你啥了!你发癫啊,逮着我就是骂啊!放开!放开我!”
杨凤哪里有脸去说这事,这段时间不说村里那种影影绰绰的传言,就说林军,那可是往死里和自己闹啊。
什么小旅馆和男人勾搭,这些事她和林军说的嘴巴皮子磨破了都解释不清,只能打碎牙齿活血吞!
心里顿时更恨!
一下手里的力气更加大了好几分,只恨不得将这个传瞎话的妯娌好生收拾了,才能出了这次和以往半辈子的所有气!
林婶子拼命挣扎,向着人群呜呜呜的就想求救,忽然一个晃眼就瞧见了沈宁的脸。
沈宁干脆也不躲了,挂上惊讶脸,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