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聂琛怔了怔，沈如雅也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了些，又放柔了话语，“聂琛，你与苏瑾叶已经结束了，她再不济，也是外人，你们两个不该再有牵扯了。”
陆聂琛深眸抬起，暗沉的目光落在沈如雅的脸上，紧盯着她，这让沈如雅莫名有些慌张失措，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清楚自己刚才话语差在哪里。
难道她说的有错吗？既然离婚了，就应该再无牵扯才对，她看轻了苏瑾叶那个见人，表面上装模作样说要离开陆聂琛，转眼间却又弄出这么一个把戏，让她恨得牙痒痒！
“不是吗？”沈如雅大着胆子反问，“是她不肯再要你的，是她想方设法离婚的，更何况，她那视频传得沸沸扬扬，早已经名声败坏，聂琛你再和她扯上关系，自己也会惹火上身的！”
“够了……”陆聂琛吐出一口浊气，黑眸紧缩着，似乎要开口，薄唇半张，最终也只留下一句：“如雅，你曾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你这辈子清白也是我害的，我欠你的，永远也还不清，可这不代表我每时每刻都要当成瞎子，视频那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