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能简单的贱来形容了。
秦老头有些担忧地道:“这个不太好,气个半死就行了,不然宋家丫头会埋怨阿山一辈子的。”
“爷爷,下午我们已经气得他肝痛了,现在估计已经住院了。”秦迟侯不好意思地把刚才隐瞒不敢说的事情说了出来。
秦老头一听,和柳老头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都不用我们教,两个晚辈已经深切领会我们的精神了,我们可以安心在这里继续休养了。”秦老头一脸骄傲地道。
柳老头则是一脸羡慕:“看来得把我家山戒也叫来这里住一住,天天受我们的耳濡目染,这样才能进步啊。”
萧山盛已经不好评论这两个老头了,简单用无耻和贱已经不够用了。
不守被两个老头一闹,萧山盛倒是觉得心情好多了。
“对了,阿山,种几盆花在家里,我们两个老头不能天天往山谷里跑,天气太热,晚上又不方便。”秦老头道。
柳老头笑道:“一想到宋老头想买花却买不到臭脸,我就想再吃两碗饭,不过怕太撑了,还是弄点水果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