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格撑不住这副面瘫样,被樊新知这样有点儿埋怨似的语气一激,实在忍不住,抽搐着冷笑了出来。
“我提醒你了啊,我提醒你不太完备,我提醒你先去履行社长的职责,你无视我了。我能怎么办。”
“……”
樊新知再也没法不高兴了,他至少没得阿兹海默症,肯定想的起来我对他说过什么。
樊新知重新在桌椅堆上坐下,双臂下垂着,避开我的视线。
“你知道是谁干的了吗?”
是在问破坏案的真凶吧。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不」,「知道」?”
樊新知抬起头,诧异地重新看了我一眼。
“我还以为你们……什么都知道呢。”
“我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我不由得发出嗤笑。
夏千夏是比我聪明那么多的尖子生,尚且要提示和灵感才能将线索接通,我的水平差了那么远,就更不可能在没有夏千夏的陪同下想出多少东西了。什么都知道,岂不是戏言。
“我不是什么都知道,只是……和恰当的人说了恰当的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