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实抓沈鑫是迟早的事情,我也没想包庇沈鑫,就是想找个证人替我开开罪,好让纪家收手别再针对我了。”魏崇阳觉得挫败,长长叹了口气,“你也知道的,我们老魏家被我那不争气的爹给败得差不多了,刚重新起步,就招惹纪氏这么大的仇家,多冤哪!好不容易等到能沉冤昭雪的时候,又出现新的阻力,而且还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庙里烧烧香驱驱霉运?”
傅景时没理会他的哀嚎,非常敏锐地抓住话中的重点:“有人在保护沈鑫?”
一个接连得罪了两大家族的逃命亡徒,怎么请得动专业人士保护自己呢?光从沈鑫这个人的身家资本来看,绝对不是他的能力可以做到的,也就是说,在纪家和魏家之外,还有别的势力在持续关注并参与这件事。
如果是这样,恰恰说明沈鑫是个大有用处的人,至于到底是用在什么地方,还要进一步去证实。
话题暂时结束,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魏崇阳一口气说了太多话,觉得口干得厉害,拎过酒瓶,往杯子里倒了杯酒,刚要喝,被一只伸来的手挡住,抬头望进傅景时幽深的黑眸,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也跟着紧张起来:“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