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他骂。
秦漫月来回吐了数次。
最后,谭展飞拍拍她的脸问:“吐完了没有?”
她难受地点点头,谭展飞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嘴强行打开,看了看说:“很干净。”
秦漫月头皮痛完脸痛,却不明白谭展飞这么做的含义是什么。
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半开的黑白窗帘,透进小缕月光,照出谭展飞完美的身材。
刚才的酒醒了大半,谭展飞看了看手表,冷冷地说:“我伺候了你这么久,现在换你伺候我。”
9
当谭展飞的身体靠过来的时候,秦漫月奋力反抗,谭展飞冷冷地说:“你既然来了,当然做好了准备,不要现在才告诉我你反悔了。”
是的,她凭什么反悔?整件事根本就是由她而起,她一想起这些,就停止了挣扎的动作,谭展飞的嘴唇抿了抿,拍着她的脸讥讽道:“好好听话,陆氏就靠你了。”
秦漫月缓缓地闭上眼睛,绝望的感觉再度袭来,重温噩梦像是给心灵又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或许永远都不能扫干净了。
谭展飞用力地掐住她的手臂,喘着粗气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似乎有无数的怨气,只是这几年积淀得更深,顷刻间的爆发力让秦漫月整个人都像溺在水中,像无数个把自己泡在水里的日子,只要不起来,似乎就要步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