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由暗暗疑惑,义川郡王今日为何借舞“邀宠”?话说他不是应当在富平督建太后将来埋骨所在么……
然而太后却似乎忽略了义川本不该在这大出风头,只是问了一句:“义川不随圣人宴请新科及第之俊才,来我们妇人宴席凑什么热闹?”
就听那光凭皮相已经导致不少女人神思游离的祸害又再有若沉弦的嗓音:“太后旧岁千秋,某不及恭贺,今日一舞且算补庆,某只通音律歌舞,却不善诗赋经史,某于曲江流饮只是摆设而已,还望太后恩赐一席,准某赏乐观舞,这才是自在饮宴。”
说话间人却已经过去,挨着小韦氏跽坐下来。
待那雅乐再响、艳舞又动时,十一娘就再也听不清太后与义川郡王之间有什么交谈了,她直觉这段时间又发生了她不及听说的事,义川郡王通过今日这番卖弄风情堂而皇之面见太后,一定是有通过小韦氏的嘴巴说不清楚的话需要直接进言。
当然十一娘也没有频频观注更加不可能企图偷听,论是再怎么要紧,义川也得避开晋安长公主这个耳目罢,当然不可能在席上说道。
而往往钦点探花郎游街打马归的时间,都是接近傍晚了,曲江流饮的诗会当然不可能消耗好几时辰,未隔多久,天子身边顾怀恩便来邀请太后等女眷往毬场,说是天子授令组建的击鞠队要现场比拼,这几乎也是传统节目了。